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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文阅读】《青山见我应如是之山河绘卷》免费全文阅读完整版大结局_(谢珩沈知意)免费阅读全文无广告_(青山见我应如是之山河绘卷)最新章节列表

时间: 2025-11-24 00:12:59  作者: 短文网 

谢珩沈知意的书名是青山见我应如是之山河绘卷,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谢珩精心打磨而成的,它的内容结构层次分明,引人入胜,它是一本宫斗宅斗类型的书籍,本书的精彩章节介绍:去!必须去!但如何进去?像她这样的“流民”,没有任何身份凭证,想通过正规渠道进入将军府为奴,几乎不可能。她需要一个机会,一个能引起将军府注意,并且合情合理被接纳的“意外”。一个计划,在她心中迅速成形。冒险,但值得一试。她回到窝棚,小草已经取了水回来,正小心翼翼地给弟弟擦拭。

《青山见我应如是之山河绘卷》精彩章节试读

去!必须去!

但如何进去?像她这样的“流民”,没有任何身份凭证,想通过正规渠道进入将军府为奴,几乎不可能。她需要一个机会,一个能引起将军府注意,并且合情合理被接纳的“意外”。

一个计划,在她心中迅速成形。冒险,但值得一试。

她回到窝棚,小草已经取了水回来,正小心翼翼地给弟弟擦拭。男童的哭声似乎微弱了一些,也许是草药起了点作用,也许是哭累了。

“阿芜姐姐,谢谢你……”小草感激地看着她。

阿芜摇摇头,压低声音:“小草,姐姐问你,想不想进城?想不想有条活路?”

小草的眼睛瞬间亮了,随即又黯淡下去:“想……可是……”

“姐姐或许有个办法,但需要你帮个小忙。”阿芜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性的低沉,“等下,你跟我到离城门不远的那条官道旁边去……”

……

日上三竿,雁回城的南门(此门相对受损较轻,已重新开放有限通行)前,排起了长长的队伍。想要进城的百姓、商贩、以及部分被核查身份的流民,在接受守城兵士严格的盘查。

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着,气氛压抑而紧张。兵士们脸上带着大战后的疲惫和不耐,检查路引、询问来历、搜查行李,一丝不苟。

就在这时,官道远处,传来一阵骚动和女子的惊呼声。

只见一个穿着破旧灰布衣衫、头发凌乱的女子(阿芜),惊慌失措地沿着官道向城门方向跑来,她身后,几个穿着破烂、面露凶光的流民模样的男子正骂骂咧咧地追赶着她,口中不干不净地喊着:

“站住!把东西交出来!”

“小娘皮,看你往哪儿跑!”

“救命!军爷救命啊!”阿芜一边跑,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尖声呼救,她脚步踉跄,神情惊恐万状,将一个被恶徒追赶的弱女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这一幕,立刻引起了城门口所有人的注意。排队的人群一阵骚动,守城的兵士们也立刻警惕起来,手握上了刀柄。

“怎么回事?!”一名队正模样的军官厉声喝道。

阿芜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到了城门守卫的面前,扑倒在地,抓住军官的裤脚,泣不成声:“军爷……救救我……他们……他们要抢我……还要把我卖到脏地方去……我爹娘都死了……我就剩一个人了……”

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虽然满是泥污,但那双眼睛里的惊恐、绝望和哀求,却清晰可见,足以打动任何尚有恻隐之心的人。

这时,那几个“流民”也追到了近前,看到全副武装的兵士,顿时露出了怯意,互相使了个眼色,嘴里骂咧着“算你走运”,便想转身溜走。

“站住!”队正岂容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放肆,一挥手,“拿下!”

几个兵士立刻上前,三下五除二将那几个“流民”制服在地——这几人不过是阿芜用身上最后一点碎银子雇来的地痞流氓,演技拙劣,但用来制造混乱和博取同情,已然足够。

“军爷明鉴!小女子名叫阿芜,本是江南人士,家乡遭了水灾,爹娘染病身亡,只得北上投亲,谁知亲戚早已搬走,盘缠用尽,流落至此……昨日才到城外,不想就遇到这些恶人……”阿芜跪在地上,声音凄楚,将自己精心编织的身世娓娓道来。她刻意提到了“江南”,口音中也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吴侬软语的底子,以增加可信度。

她哭得梨花带雨,身子单薄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看上去可怜至极。周围的百姓见状,也纷纷露出同情之色,低声议论着这世道艰难,女子孤身在外实在不易。

那队正皱了皱眉。按规矩,这种来历不明的流民,尤其是女子,是不能轻易放进城的。但看她确实可怜,而且刚才那几个地痞也证实了她被追赶的事实(虽然是演的)。若是置之不理,任由她在城外,恐怕真的凶多吉少。

正当队正犹豫之际,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。一队r m从城内出来,为首的是一名身着低级军官服饰的年轻人,看样子是出城公干。

“这里怎么回事?”年轻军官勒住马,问道。

队正连忙上前行礼,简要说明了情况。

年轻军官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、瑟瑟发抖的阿芜身上,打量了几眼。阿芜感受到目光,将头垂得更低,肩膀微微耸动,显得更加无助。

“倒是可怜。”年轻军官语气平淡,听不出什么情绪,“不过,城中规矩,闲杂人等不得放入。”

阿芜的心沉了下去。

却听那年轻军官又对队正吩咐道:“不过,将军近日有令,要安抚流民,稳定民心。此女既然无依无靠,又险些遭难……这样吧,我正要回府复命。听说府上后厨近日缺几个浆洗打扫的粗使下人,你派两个人,带她去府后角门,找管事的周嬷嬷问问,若缺人手,便收下她,给她口饭吃,也算积点阴德。”

峰回路转!

阿芜几乎要按捺不住心中的狂跳。她没想到,计划竟然如此顺利,甚至超出了预期!直接由军官引荐去将军府!这比她原先设想的,通过其他途径慢慢寻找机会要快得多,也直接得多!

她连忙磕头,声音哽咽:“多谢军爷!多谢军爷!阿芜做牛做马,报答军爷和将军的大恩大德!”

年轻军官似乎见惯了这种感恩戴德,只是摆了摆手,便带着人策马而去了。对他而言,这或许只是举手之劳,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但对阿芜来说,这却是通往龙潭虎穴的第一步,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。

队正派了两名兵士,带着阿芜往将军府的后巷方向走去。

阿芜低着头,跟在兵士身后,心中却是波涛汹涌。成功了,她成功迈出了第一步。但真正的考验,现在才刚刚开始。将军府,谢珩……那才是真正的虎狼之穴。

她下意识地又摸了摸怀中的半块玉佩,冰凉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。

师尊,各位枉死的忠魂,知意……进来了。

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,她也只能走下去。

她的身影,消失在雁回城深深浅浅的街巷之中,如同滴水入海。而命运的罗盘,已经悄然指向了那座森严的镇远大将军府。

第3章

两名兵士将阿芜带到一条僻静的后巷,指着远处一扇不起眼、却明显比寻常人家厚重许多的黑漆木门。“那就是将军府的后角门,专供下人出入。你自己过去,敲开门,就说张队正派人送来应征杂役的,找周嬷嬷。”其中一个兵士说完,便和同伴转身离开了,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差事。

阿芜,或者说,沈知意,站在原地,望着那扇门,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。巷子很深,两侧是高耸的灰墙,墙头可见森然的檐角,挡住了大部分阳光,使得巷内阴冷而潮湿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气味,是淡淡的皂角、潮湿木料、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……铁锈味?或许是她的错觉,或许是这座府邸经年累月的杀伐之气已然浸透了砖石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。恐惧、紧张、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,都被她强行锁进心底最深处。现在,她是阿芜,一个无依无靠、怯懦可怜的江南孤女。

她整理了一x sh上那件破旧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衣衫,将凌乱的头发再拨乱几分,让几缕发丝垂下来,遮掩住过于清亮、容易泄露心事的眼眸。然后,她低下头,缩起肩膀,迈着细碎而迟疑的步子,走向那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漆木门。

门环是黄铜的,被磨得光滑,却透着一股冷硬。她伸出手,犹豫了一下,才轻轻叩响了门环。

“咚、咚、咚。”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,显得有些空洞。

等了片刻,门内传来脚步声,沉重而缓慢。“吱呀”一声,旁边一扇仅供一人进出的小侧门被拉开一条缝,露出一张布满皱纹、眼神浑浊的老脸。是个看门的老苍头。

“什么事?”老苍头的声音沙哑,带着浓重的北地口音,透着不耐烦。

阿芜连忙按照兵士的吩咐,怯生生地重复了一遍:“老……老伯,是城门口的张队正,派……派我来的,说府上招人,找周嬷嬷。”

老苍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,目光在她破旧的衣衫和沾满尘土的鞋子上停留片刻,皱了皱眉,但还是拉开了门。“进来吧,在门口等着,别乱走乱看。”说完,便佝偻着背,慢吞吞地往里面走去报信了。

阿芜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,走进门内。眼前是一个狭小的院落,地面铺着青石板,打扫得异常干净,几乎看不到一片落叶或一丝杂物。院墙极高,挡住了视线,只能看到一角灰蒙蒙的天空。空气中那股皂角和潮湿的气味更浓了,还夹杂着一丝饭菜的香气,但依然驱不散那股无形的肃杀和压抑。

她规规矩矩地站在门房旁边的角落,低眉顺眼,不敢四处张望,但眼角的余光却像最精细的扫描仪,迅速捕捉着一切可能的信息。

院落虽小,结构却简洁有力。除了她进来的角门和旁边的小门外,对面还有一道月亮门,通往更深的内院,门口站着两名持枪的护卫,如同泥塑木雕般,纹丝不动,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,包括她这个新来的“杂役”。他们的存在,无声地宣告着这座府邸的规矩和戒备。

很快,一个穿着藏蓝色粗布褂子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、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妇人,跟着老苍头走了过来。这妇人生得面容严肃,嘴角微微下撇,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子,一过来就先从头到脚把阿芜刮了一遍。

“你就是张队正送来的人?”周嬷嬷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“是……是,嬷嬷。”阿芜连忙福了福身子,声音细若蚊蝇,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,“奴婢叫阿芜。”

“阿芜?”周嬷嬷哼了一声,“哪里人?多大年纪?家里还有什么人?怎么流落到雁回城的?一五一十说清楚,府里规矩大,来历不明的人,可不敢收。”

考验开始了。

阿芜心中凛然,将早已烂熟于心的身世“剧本”再次在脑中过了一遍,然后才抬起泪汪汪的眼睛,带着七分悲切三分惶恐,哽咽着说道:“回嬷嬷,奴婢……奴婢本是江南临安府人士,今年十六了。家里原是小本经营的绸缎庄,爹娘疼爱……谁知……谁知去年夏天发了大水,铺子没了,家也没了……爹娘都染了时疫,没能熬过去……就剩奴婢一个人了……”她说着,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,顺着脏污的脸颊滑下两道清晰的痕迹。

“奴婢想着北地有门远房亲戚,变卖了仅剩的一点首饰做盘缠,一路乞讨过来……谁知到了地方,才知道亲戚早就搬走了,不知去向……盘缠也用尽了,只能在城外难民堆里勉强栖身……昨日差点被恶人欺负,幸得张队正和一位军爷相助,才……才得以活命……听说府上缺人,求嬷嬷发发慈悲,给奴婢一口饭吃,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,奴婢什么活都能干,一定尽心尽力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抽泣着,将一个家破人亡、走投无路的孤女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
周嬷嬷面无表情地听着,锐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阿芜的脸,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,以及她是否藏着别的心思。

“江南来的?细皮嫩肉的,不像能干粗活的样子。”周嬷嬷冷冰冰地说。

阿芜心里一紧,知道这是关键。她连忙伸出自己的手——这双手,原本是执笔绘画、抚琴调香的纤纤玉指,但经过这几个月的刻意磨砺和伪装,已经变得粗糙,甚至有了些许薄茧和细小的伤口。她哽咽道:“嬷嬷明鉴,奴婢家里原是做生意的,奴婢也曾帮着料理些琐事……这几个月流落在外,什么苦都吃过了,砍柴、挑水、浆洗……都做得来的……”

周嬷嬷又仔细看了看她的手,神色稍缓。这双手,确实不像养尊处优的小姐的手。“识得字吗?”她突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。

阿芜心中警铃大作。将军府招粗使丫鬟,问识不识字?这不合常理。是试探?她立刻摇头,带着几分茫然和自卑:“奴婢……奴婢家里小门小户,女子无才便是德,不曾识字。”这是最安全的回答。一个识字的流民,未免太可疑。

周嬷嬷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,点了点头。“算你老实。府里的规矩,我先跟你说清楚。”她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,“第一,安分守己,不该问的不同,不该看的不看。第二,手脚干净,府里的一针一线,都有定数。第三,谨言慎行,不得私下议论主子,不得与外人传递消息。第四,听从吩咐,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得偷奸耍滑。第五,也是最重要的一条,不得靠近前院书房、演武场等重地,尤其是将军的内院,没有召唤,擅入者——死!”

最后一个“死”字,带着森然的寒意,让阿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这不仅仅是恐吓,她能感觉到,周嬷嬷是认真的。这座将军府,果然如外界传闻般,规矩森严,动辄得咎。

“奴婢……奴婢记住了,一定谨守规矩,绝不敢犯!”阿芜连忙保证,声音带着真实的恐惧。

“记住就好。”周嬷嬷似乎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,“跟我来吧,先去沐浴更衣,你这身……太不像样子。然后去见管杂役的刘管事,给你分配活计。”

“谢嬷嬷!”阿芜感激涕零地又福了一礼。

跟着周嬷嬷穿过那道月亮门,进入了将军府的内院区域。虽然只是下人活动的区域,但眼前的景象依然让阿芜暗自心惊。

道路宽阔整洁,以青石铺就,两侧房屋井然有序,虽是下人房,却也建造得结实规整。不时有穿着统一灰色或蓝色布衣的下人低头快步走过,见到周嬷嬷,都纷纷停下脚步,恭敬地行礼,口称“周嬷嬷”,然后才继续行走,整个过程悄无声息,井然有序。整个府邸,听不到一丝喧哗,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操练呼喝声,以及风吹过屋檐的细微声响,更显得肃穆而压抑。

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似乎更清晰了一些。阿芜甚至注意到,在一些墙角屋后,不起眼的地方,似乎有暗哨的存在。她的感知远比常人敏锐,能察觉到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、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。

这哪里是一座府邸,分明是一座军事堡垒!谢珩治军之严,果然名不虚传,连自己的府邸都管理得如同军营一般。

周嬷嬷带着她七拐八绕,来到一排低矮的房屋前,这里是下人的浴房和杂役住处。周嬷嬷叫来一个看起来比较伶俐的小丫鬟:“春桃,带她去沐浴,找身干净的旧衣服给她换上,然后带到刘管事那里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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